由於今次簡介助學事是由吉隆坡志願者推薦與古晉華人助學義工,因此吉隆坡之志願者亦必須到場介紹我與當地華人義工認識,否則不知從何做起。
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一日數名來自吉隆坡之華人志願者到達古晉,隨後帶領我和當地數十名助學義工見面,到下午七時,我們一行四十餘人再到一間飯店聚集並一起共進晚飯,同時亦利用飯店之投影設施播放我已準備之 PowerPoint,該 Power Point 是介紹我之義工生涯、所認知之中國教育、過去和現在。

介紹我之義工生涯、中國之教育過去和現在皆是以 Power Point 型式進行,配以圖片引導出中國之教育之過去和現在狀況,全程共九十篇分為下列各主題——文盲是弱國禍首、希望工程如何誕生、如何籌募善款、怎樣視察學校、如何重建行將倒塌之危校、為何要家訪學生等議題。
我為何要把那九十篇 PowerPoint圖片分成不同講題?原因是每一講題都有其特定內容,例如文盲為何是中國百年積弱之禍首?為何是禍首就不能不由一八四零年鴉片戰爭後致令中國絕大多數農村和小城鎮、就算大城市亦有不少家庭變成貧窮,兩餐不繼之家庭,人民讀書識字就變成奢侈品,再加國家因鴉片戰爭、八國聯軍侵略、火燒圓明園等悲慘因素,對侵略我國之戰爭罪犯反而要賠償、道歉,造成國家財政空虛,家窮國弱由此加速,中國人民亦由此進入一個悲惨歲月。
除了鴉片戰爭、文盲是國弱之罪魁禍首外, PowerPoint亦講到中國上世紀五十年代之掃盲運動、希望工程如何誕生、籌募善款活動,再到代課老師遍佈遍遠、荒凉山區等所見所聞,因此每一節都可以單獨描述其內容,但每一項都有其特定內容而又是連貫性。

中國經過三、四十年韜光養晦,人民之文化水平已非昔日之吳下阿蒙,其提高速度是世界各國少有,每年從大專校門走出之學生高達千萬,就在今年—-二零二四年,投入高考試場之學生就高達一千三百五十萬,由此可以預知,今後走進社會之大專學生每年皆會以千萬計,這是上世紀五十年代前所不敢想像之事,亦由此看到今天之中國是一個文化大國而非昔日文盲遍地之沙漠地。
我不能說在座之聽講志願者不知中國之歷史,可以說他們皆是飽學之士,其知識之廣博遠在我之上,但他們世代僑居海外,所受之中國歷史教育有其局限性,特別是在英國統治時期和後來華人要爭取華校教育時其中一位為保護華人文化之華人領袖陳六使先生更因此而付出慘重代價,但他仍不屈不撓直至華文教育走進合法途徑為止,其精神正是華文知識份子所具備之鐵骨錚錚氣質,由此可知華文教育在海外如何舉步為艱,亦因此我把我過去二十多年當助學志願者所見、所聞、所認知之中國近代教育九十篇不同內容圖片分類列出講題、解釋其內容乃必須之舉。

我在座談會上共化了一個多小時才完成我過去二十多年當志願者時所知、所聞和所見之事例,承蒙聽講之志願者們不棄報以掌聲、認同所講,這亦算對我這個遠道而來之人一種有型鼓勵。
六月二十一日當我完成對地華人助學志願者介紹後,當地華人志願者更安排我於翌日在古晋中華第一中學作另一場簡介會,簡介對像是古晉五所華文學校高年級中學學生,前來聽講之學生共一百二十餘人,全部聚集於古晉中華第一中學禮堂。

當我於六月二十一日對四十餘華人助學志願者講述我之助學生涯時,全程皆用粵語講述,聽者亦無困難,但今次面對之一百餘高級中學學生就遇到難題,原因是他們來自不同地區、領域,他們有廣東籍學生能聴和講流利粵語、亦有只聽和講客家語同學、但更多的是福建閩南人,他們只能聽、講中國閩南方言和普通話,更有幾位同學是馬來族人,因此這一百餘同學之通用語言除了大部分是說閩南方言、普通話外就不懂粵語,而我對閩南方言更是一竅不通,更不要說馬來語,因此我不能用粵語講述我的故事,還幸生活於馬來西亞之華人、馬來族人皆是語言天材,他們大部分人除了會講客家話、廣東話、閩南語、普通話外,馬來語和英語更是學校必修科,因此馬來語和英語就是他們之共同通用語言。
由於當時在座之一百餘學生有數位是馬來族人,而通用之馬來語對我這個外來人來說更是難題,而英語是他們通用語言,因此我只能用英語介绍我之助學歷程,讓每位同學皆明瞭我所講之內容,亦即當日面對之一百餘高級中學學生是以英語講述和問答所提之問題。 今次到古晋講述我之助學歷程給了我一大啟示,原來海外地區之成年華人除了不忘自己之根外,他們不管遇到如何困難,亦希望把此根永存於下一代,因此他們組織起一批華校高年级學生到古晋中華第一中學聽取我今次對中國教育之課题,但有點可惜的是我這個薄學無材之人所掌握之材料不多,假若由一位來自教育界學者來介绍中國之教育史,其成效將會更好、對海外年青一代華人更有用、更顯華文之深奥。